雨濕新夢落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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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顆荒蕪的心鮮活起來的,竟會是一場雨。也許是逢著連日的高溫蒸的人頭腦混沌,也或許是因為虛度光陰成了習慣,怠於思考,總之在雨水打在棚上的滴答聲響,像是帶著什麽魔力,讓我在模模糊糊的記憶裏找到一個雨打過的閣樓。
我甚至不記得那是哪裏,只記得長街窄巷,曲折縈回,早晨從閣樓上醒來,從狹窄的木質樓梯繞到岸邊吃一頓飯。
說來也妙得很,暫住的這家店下到樓下,出過一個屋後竟是河邊,有河風迎面吹過來。
還有小舟行至深處時,兩岸高山夾壁,高得在我探出頭去時都很難看到山頂,天光也只是窄窄的一條帶子,深色的山壁合著天光流水,竟頓生出一點天地無極的意思。
水很多,但一定不是黑瓦白墻的江南。
如今的江南繁華,其實不如這裏僻靜。
我早不記得在河岸邊吃過什麽了,但卻仍記得在河岸邊一直能看見的一只小船,不遠不近的飄在對岸,甚至都看不出來它是否有主,時不時還會有蜜蜂這樣的不速之客到來,引得人頭疼不已。
小船興許是有主的吧,是當地用來幹活的工具。
那裏也有商店,小小的,那個年頭連成都都還沒怎麽用移動支付,更別說這個小小的鎮子了,也是掏出幾張紙幣,才能換上一瓶水或一支雪糕。
收銀的是個老人,說話做事也都慢慢的,我們也慢慢的聽他講話,講講當地的事情和她的故事。
夜晚我們去河邊放了一些孔明燈。星河連天。
其實旅行好像就是這樣,駐足和聆聽。我們因為一點美好的風景駐足,因為遇見一段故事聆聽,將匆忙的腳步停下來,呼吸一口別處的空氣。
是一塊記憶裏的殘片,如今也不知那個小鎮的名字,也不知是何時到的那裏,也不知是否有可再見的來日。一切都是未知了,當下唯一真實的,竟只有這麽點零星的記憶。
檐下滴落的水滴,是不是滴在了夢裏的棚上,才允許我再回到那地方片刻,讓貧瘠的生活也生出點淡淡的顏色來。
淅瀝之間,來處歸途。



限時墜落

化魚

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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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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