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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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日子,大概會成為這一群人後來燃燒下去的最大動力源。
不平才會憤怒,壓迫才有反抗。這是否即將成為黨同伐異的時代,是否我們被逼得要拿起紮透自己心臟的武器殺害硝煙對面的人,是否真的只有無賴行為能對抗無賴,是否我們勉力抨擊,勉力消除的事物,最後也必須當作我們的刀。公權力,社會認知,哪一樣我們有膽量說會改變,我們甚至無法保證自己始終行在這條被排斥的路上。
無奈是多喪氣的詞,為什麽世上那麽多無奈。
我寫過那麽多文字,沒有真正說明那句話:人與人都是一樣醜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滿足我們的情感,以光明正大的口誅筆伐來抵擋滿足我們的理智。流血遠比吶喊更震撼人心,疼痛遠比告誡更催人成長,死亡遠比生命更令人深思。
我們一方面定了自己的態度,另一方面又不能管控自己的情感。我們用處世原則,我們用信仰來控製情感的沖動,我們勸告自己三思。可讓那支筆開花的,讓那顆心臟沸騰的都是超越思想的情感,讓情感推動思想成長,到情感無法解決時,思想才會重生。
只要信仰不淪滅,人在自己心中就沒有罪。但一種信仰在另一種信仰中是原罪,一種觀念在另一種觀念中是洪水猛獸,我嘆息。
所有的創作都將成為鬥爭和反抗的縮影嗎?我也有種想打碎什麽的沖動,打碎我心底的那面墻,以諷刺和對立來激烈地攻擊。可那還是我的創作嗎?我的筆不是為我而動,我為了另一種叛逆,對舊有製度必然的不滿,青少年特有的標新立異,離經叛道去寫字,可以嗎?我背叛我自己了嗎?
字是需要寫下來的,話是需要說出口的。我該怎麽寫這筆字,怎麽說這句話?連我自己都沒有答案。
我對於性的態度,對於世人的態度,都比社會給的限製更大。大不一定是好,只是我希望能活得自主。至少在這時候,我接納自己的汙穢,自己的骯臟,自己與人群的不同和冷漠。我不善原諒,所以我先學會寬容,我將人們都看成人,我將自己看成人,當我評判人類,評判人類的一員,評判人類的族群。我必然首先評判自己,嘗試將我批判的從我自己身上剝去。這是我對公正的信仰。這也是絕對的矛盾,我批判泛濫的同情心,我又無法抑製自己身為人類泛濫的同情心,所以我不說,沒有人觀測到我同情心泛濫的發生,它就可以是不存在。我接受所有異端的存在,哪怕我排斥,我也一句不說。但這又違背我吶喊和表達的欲望。我怎麽找到微妙平衡的一點,將人類相互攻訐的兩面拼合,讓我的掙紮融合,我的信仰明確,我的胸懷寬闊,我憐愛人類,憐愛自己。
我提出那麽多觀點,然後悲哀地一再重復,我只能管束自己。可我自己都被不同的觀點撕扯,無法講述我的決斷。
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是不是比人與螞蟻的區別還大?
“參差多態是世間幸福的本源。”
只要它們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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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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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你而生,因你而存在

一切都那麽的剛剛好

立誌當個中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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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嬰

老樹和老鱉

十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