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之什補亡訓傳十三章 上古(唐·顧況)
詩詞詩句古文賞析
上古之什補亡訓傳十三章 上古(唐·顧況)
上古,湣農也。
遐哉上古,生棄與柱。
句龍是生(一作氏主),乃有甫田。
惟彼甫田,有萬斯年。
開利之源,無乃塞源。
一廛亦官,百廛亦官。
嗇夫孔艱,浸兮暵兮,申有螽兮。
惟馨祀是患,豈止餒與寒。
嗇夫咨咨,盛苗衰。
耕之耰之,袯襫鋤犁。
手胼足胝,水之蛭螾。
吮喋我肌,我姑自思。
胡不奮飛,東人利百。
西人利百,有匪我心。
胡為不易,河水活活。
萬人逐末,俾爾之愉悅兮。
句龍是生(一作氏主),乃有甫田。
惟彼甫田,有萬斯年。
開利之源,無乃塞源。
一廛亦官,百廛亦官。
嗇夫孔艱,浸兮暵兮,申有螽兮。
惟馨祀是患,豈止餒與寒。
嗇夫咨咨,盛苗衰。
耕之耰之,袯襫鋤犁。
手胼足胝,水之蛭螾。
吮喋我肌,我姑自思。
胡不奮飛,東人利百。
西人利百,有匪我心。
胡為不易,河水活活。
萬人逐末,俾爾之愉悅兮。
左車二章之一 其二(唐·顧況)
押敬韻
押敬韻
左車,憑險也。震為雷,兄長之。左,東方之師也。憑險不已,君子憂心,而作是詩。
左車有慶,萬人猶病。
曷可去之,于黨孔盛。
敏爾之生,胡為波迸。
曷可去之,于黨孔盛。
敏爾之生,胡為波迸。
左車二章之二 其三(唐·顧況)
左車有赫,萬人毒螫。
曷可去之,于黨孔碩。
敏爾之生,胡為草戚。
曷可去之,于黨孔碩。
敏爾之生,胡為草戚。
筑城二章之一 其四(唐·顧況)
筑城,刺臨戎也。寺人臨戎,以墓磚為城壁。
筑城登登,于以作固。
咨爾寺兮,發郊外冢墓。
死而無知,猶或不可。
若其有知,惟上帝是愬。
咨爾寺兮,發郊外冢墓。
死而無知,猶或不可。
若其有知,惟上帝是愬。
筑城二章之二 其五(唐·顧況)
筑城奕奕,于以固敵。
咨爾寺兮,發郊外冢甓。
死而無知,猶或不可。
若其有知,惟上帝是謫。
咨爾寺兮,發郊外冢甓。
死而無知,猶或不可。
若其有知,惟上帝是謫。
其六 持斧(唐·顧況)
押陌韻
押陌韻
持斧,啟戎士也。戎士伐松柏為蒸薪。孝子徘徊而作是詩。
持斧持斧,無剪我松柏兮。
柏下之土,藏吾親之體魄兮。
柏下之土,藏吾親之體魄兮。
其七 十月之郊(唐·顧況)
十月之郊,造公室也。君子居公室,當思布德行化焉。
十月之郊,群木肇生。
陽潛地中,舒達句萌。
曀其蔚兮,不可以游息。
乃熂蒺藜,乃夷荊棘。
乃繇彼曲直,匠氏度思。
登斧以時,澤梁蓁蓁。
無或夭枝,有巨根蒂。
生混茫際,呼吸群籟。
萬人揮斤,坎坎有厲。
陸遷水濟,百(一作萬)力殫弊。
審方面勢,姑博其制。
作為公(一作宮)室,公(一作宮)室既成。
禦燥濕風日,棟之斯厚。
榱之斯密,如翼于飛。
如鱗櫛比,繚以周墉。
墄以崇階,俯而望之。
矗與云齊,嘯玞珷玞。
藻井旋題,丹素之燝兮。
椒掛之馥兮,高閣高閣。
珠綴結絡,金鋪爛若。
不集于鳥雀,繪事告畢。
賓筵秩秩,乃命旨酒①琴瑟。
琴瑟在堂,莫不靜謐。
周環掩辟,仰不漏日。
冬日嚴凝,言納其陽。
和風載升,夏日郁蒸。
言用于陰,涼封颯興。
有匪君子,自賢不已。
乃夢乘舟,乃夢乘車。
夢人占之,更爽其居。
炎炎則移,皎皎則虧。
木實之繁兮,明年息枝。
爰處若思,胡寧不爾思。
陽潛地中,舒達句萌。
曀其蔚兮,不可以游息。
乃熂蒺藜,乃夷荊棘。
乃繇彼曲直,匠氏度思。
登斧以時,澤梁蓁蓁。
無或夭枝,有巨根蒂。
生混茫際,呼吸群籟。
萬人揮斤,坎坎有厲。
陸遷水濟,百(一作萬)力殫弊。
審方面勢,姑博其制。
作為公(一作宮)室,公(一作宮)室既成。
禦燥濕風日,棟之斯厚。
榱之斯密,如翼于飛。
如鱗櫛比,繚以周墉。
墄以崇階,俯而望之。
矗與云齊,嘯玞珷玞。
藻井旋題,丹素之燝兮。
椒掛之馥兮,高閣高閣。
珠綴結絡,金鋪爛若。
不集于鳥雀,繪事告畢。
賓筵秩秩,乃命旨酒①琴瑟。
琴瑟在堂,莫不靜謐。
周環掩辟,仰不漏日。
冬日嚴凝,言納其陽。
和風載升,夏日郁蒸。
言用于陰,涼封颯興。
有匪君子,自賢不已。
乃夢乘舟,乃夢乘車。
夢人占之,更爽其居。
炎炎則移,皎皎則虧。
木實之繁兮,明年息枝。
爰處若思,胡寧不爾思。
其八 燕于巢(唐·顧況)
燕于巢,審日辰也,燕不以甲乙銜泥。
燕燕于巢,綴葺維戊。
甲兮乙兮,不宜有謬。
飛龍在天,云掩于斗。
曷日于雨,乃曰庚午。
彼日之差,亦孔斯丑。
昔在羲和,湎淫不修。
我筮我龜,莫我告繇。
胤乃征之,彝倫九疇。
君子授律,是祃是禷。
三五不備,罔克攸遂。
惠此蒸人,毋廢爾事。
爾莫我從,維來者是冀。
甲兮乙兮,不宜有謬。
飛龍在天,云掩于斗。
曷日于雨,乃曰庚午。
彼日之差,亦孔斯丑。
昔在羲和,湎淫不修。
我筮我龜,莫我告繇。
胤乃征之,彝倫九疇。
君子授律,是祃是禷。
三五不備,罔克攸遂。
惠此蒸人,毋廢爾事。
爾莫我從,維來者是冀。
其九 蘇方(唐·顧況)
蘇方,諷商胡舶舟運蘇方,歲發扶南林邑,至齊國立盡。
蘇方之赤,在胡之舶。
其利乃博,我土曠兮。
我居闐兮,我衣不白兮。
朱紫爛兮,傳瑞曄兮,相唐虞之維百兮。
其利乃博,我土曠兮。
我居闐兮,我衣不白兮。
朱紫爛兮,傳瑞曄兮,相唐虞之維百兮。
其十 陵霜之華(唐·顧況)
陵霜之華,傷不實也。
陵霜之華,我心憂嗟。
陰之勝矣,而陽不加。
坱軋陶(一作大)鈞,乃帝乃神。
乃舒乃屯,烈烈嚴秋。
熙熙陽春,職生有倫。
今華發非其辰,辰屬東方之仁。
遐想三五,黃帝登云。
堯年百馀,二儀分位。
六氣不渝,二景如璧,五星如珠。
陵霜之華兮,何不妄敷。
陰之勝矣,而陽不加。
坱軋陶(一作大)鈞,乃帝乃神。
乃舒乃屯,烈烈嚴秋。
熙熙陽春,職生有倫。
今華發非其辰,辰屬東方之仁。
遐想三五,黃帝登云。
堯年百馀,二儀分位。
六氣不渝,二景如璧,五星如珠。
陵霜之華兮,何不妄敷。
其一十一 囝(唐·顧況)
囝,哀閩也。
囝生閩方,閩吏得之。
乃絕其陽,為臧為獲。
致金滿屋,為髡為鉗。
如視草木,天道無知。
我罹其毒,神道無知。
彼受其福,郎罷別囝。
吾悔生汝,及汝既生。
人勸不舉,不從人言。
果獲是苦,囝別郎罷。
心催血下,隔地絕天。
及至黃泉,不得在郎罷前。
乃絕其陽,為臧為獲。
致金滿屋,為髡為鉗。
如視草木,天道無知。
我罹其毒,神道無知。
彼受其福,郎罷別囝。
吾悔生汝,及汝既生。
人勸不舉,不從人言。
果獲是苦,囝別郎罷。
心催血下,隔地絕天。
及至黃泉,不得在郎罷前。
評注
《蔡寬夫詩話》:
呼兒為「囝」,父為「郎罷」,此閩人語也。顧況作《補亡訓傳》十三章,其哀閩之詞曰:「囝別郎罷心摧血。」況善諧謔,故特取其方言為戲,至今觀者為之發笑。
《唐詩歸》:鐘云:冤號滿紙(「彼受其福」句下)。又云:以其俚樸,反近風雅。譚云:繚繞之音,絕是樂府。
《唐音癸簽》:此為唐閹宦作也。唐宦官多出閩中小兒私割者,號「私白」。諸道每歲買獻之于朝,故當時號閩為中官區藪,備載唐書《宦官傳》。時中貴人初秉權作焰。況詩若憐之,亦若簡賤之,寓有微意在。
《載酒園詩話》:如顧況《哀囝》詩頗鄙樸。
《晚唐詩善鳴集》:一語一答,酸入心脾。作詩能引人淚下,方是至情所感。
《唐詩快》:此豈治平之世所宜有乎?今日閩中固不聞有是也,何唐時風化殊絕乃爾。
《唐詩別裁》:閩童亦人子,何罪而遭此毒耶?即事直書,聞者足戒。
《唐詩鑒賞辭典》:唐代的閩地(今福建),地主、官僚、富商相勾結,經常掠賣兒童,摧殘他們的身體,把他們變為奴隸。《囝》就是這種殘酷行為的真實寫照。
詩人首先敘述閩童被掠為奴的經過。前三句交代了這種野蠻風俗盛行的地區(閩方)、戕害閩地兒童的兇手(閩吏)以及戕害兒童的方式(絕其陽),極其簡練。然后敘述奴隸的痛苦生活。詩人沒有列舉具體生活事例,而只是并列擺出一種極不公平的現象:奴隸為主人「致金滿屋」,本應受到較好的待遇,然而卻被視如草木,受到非人待遇。金,極言其貴;草木,極言其賤。一貴與一賤,兩相比照,揭露奴隸所受待遇的不合理,寫出了奴隸生活的不堪忍受。
詩人并沒有停留在這一般的敘述上,接著又透過這一生活現象,把筆觸深入到人物的內心世界,揭示出奴隸們的滿腔怨憤:「天道無知,我罹其毒。神道無知,彼受其福。」悲慘的身世,痛苦的生活,使他們的怨憤非常之深,以致連封建社會里視若神圣的「天道」和「神道」,都被他們詛咒起來──都是上天和神靈無知,才造成如此不公平的世道!這里「彼」「我」對舉,形象地揭示出對立的階級關系──奴隸主們之所以能夠大享其福,正是建筑在奴隸遭受荼毒的基礎上的。這四句心理描寫,真實地反映了奴隸們的思想感情。
以上是對奴隸一般生活境遇和痛苦心理的描繪。「郎罷別囝」以下,詩人抽出一個具體場景,用細膩的筆觸描寫囝被掠為奴,同郎罷分別時父子痛不欲生的情景。
詩人把囝同郎罷的心理對照來寫,筆墨搖曳多姿,錯落有致。寫郎罷,處處從他違反常情的心理著筆。在封建社會,人們都希望人丁興旺,又由于重男輕女的習慣,尤其希望生男孩。可是這位做父親的卻后悔不該生男孩,生下后更不該養育他。這看來很「反常」。然而,正是從種「反常」中,才表現了他的斷腸悲痛和對孩子的深愛。「人勸不舉」一語更進一步說明,受這種野蠻風俗之害的,絕不是一家一戶的個別現象,閩地人民受害之慘,受害之廣,使人人都心懷恐懼。寫囝,則是著力刻畫他對郎罷的依戀,完全是小孩子的心理。這種對照的心理描寫,生動細致地刻畫出父子相依、不忍分離的骨肉親情。而造成生離死別、痛不欲生的,卻正是那些掠賣兒童的人。所以,這種描寫既是對苦難人民的深厚同情,也是對殘民害物者的憤怒控訴。
詩人在這首詩的小序中說:「哀閩也」。對閩地人民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卻通篇不發一句議論,而是用白描的手法,把血淋淋的事實展現在讀者面前,讓事實來說話,產生了雄辯的力量,因而比簡單的說教內涵更豐富。詩人繼承《詩經》的諷諭精神,形式上也有意仿效詩經,取首句的第一個字為題,采用四言體,并且大膽采用了閩地方言如「囝」「郎罷」入詩,使詩歌在古樸之中流露著強烈的地方色彩和濃郁的生活氣息。
(張燕瑾)
詩人首先敘述閩童被掠為奴的經過。前三句交代了這種野蠻風俗盛行的地區(閩方)、戕害閩地兒童的兇手(閩吏)以及戕害兒童的方式(絕其陽),極其簡練。然后敘述奴隸的痛苦生活。詩人沒有列舉具體生活事例,而只是并列擺出一種極不公平的現象:奴隸為主人「致金滿屋」,本應受到較好的待遇,然而卻被視如草木,受到非人待遇。金,極言其貴;草木,極言其賤。一貴與一賤,兩相比照,揭露奴隸所受待遇的不合理,寫出了奴隸生活的不堪忍受。
詩人并沒有停留在這一般的敘述上,接著又透過這一生活現象,把筆觸深入到人物的內心世界,揭示出奴隸們的滿腔怨憤:「天道無知,我罹其毒。神道無知,彼受其福。」悲慘的身世,痛苦的生活,使他們的怨憤非常之深,以致連封建社會里視若神圣的「天道」和「神道」,都被他們詛咒起來──都是上天和神靈無知,才造成如此不公平的世道!這里「彼」「我」對舉,形象地揭示出對立的階級關系──奴隸主們之所以能夠大享其福,正是建筑在奴隸遭受荼毒的基礎上的。這四句心理描寫,真實地反映了奴隸們的思想感情。
以上是對奴隸一般生活境遇和痛苦心理的描繪。「郎罷別囝」以下,詩人抽出一個具體場景,用細膩的筆觸描寫囝被掠為奴,同郎罷分別時父子痛不欲生的情景。
詩人把囝同郎罷的心理對照來寫,筆墨搖曳多姿,錯落有致。寫郎罷,處處從他違反常情的心理著筆。在封建社會,人們都希望人丁興旺,又由于重男輕女的習慣,尤其希望生男孩。可是這位做父親的卻后悔不該生男孩,生下后更不該養育他。這看來很「反常」。然而,正是從種「反常」中,才表現了他的斷腸悲痛和對孩子的深愛。「人勸不舉」一語更進一步說明,受這種野蠻風俗之害的,絕不是一家一戶的個別現象,閩地人民受害之慘,受害之廣,使人人都心懷恐懼。寫囝,則是著力刻畫他對郎罷的依戀,完全是小孩子的心理。這種對照的心理描寫,生動細致地刻畫出父子相依、不忍分離的骨肉親情。而造成生離死別、痛不欲生的,卻正是那些掠賣兒童的人。所以,這種描寫既是對苦難人民的深厚同情,也是對殘民害物者的憤怒控訴。
詩人在這首詩的小序中說:「哀閩也」。對閩地人民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卻通篇不發一句議論,而是用白描的手法,把血淋淋的事實展現在讀者面前,讓事實來說話,產生了雄辯的力量,因而比簡單的說教內涵更豐富。詩人繼承《詩經》的諷諭精神,形式上也有意仿效詩經,取首句的第一個字為題,采用四言體,并且大膽采用了閩地方言如「囝」「郎罷」入詩,使詩歌在古樸之中流露著強烈的地方色彩和濃郁的生活氣息。
(張燕瑾)
其一十二 我行自東(唐·顧況)
我行自東,不遑居也。
引用典故:燭龍
我行自東,山海其空。
旅棘有叢,我行自西。
壘與云齊,雨雪凄凄。
我行自南,烈火滿林。
日中無禽,霧雨淫淫。
我行自北,燭龍寡色,何枉不直。
我憂京京,何道不行兮?
旅棘有叢,我行自西。
壘與云齊,雨雪凄凄。
我行自南,烈火滿林。
日中無禽,霧雨淫淫。
我行自北,燭龍寡色,何枉不直。
我憂京京,何道不行兮?
其一十三 采蠟(唐·顧況)
采蠟,怨奢也。荒巖之間,有以纊蒙其身。腰藤造險,及有群蜂肆毒,哀呼不應,則上舍藤而下沈壑。
采采者蠟,于泉谷兮。
煌煌中堂,烈華燭兮。
新歌善舞,弦柱促兮。
荒巖之人,自取其毒兮。
煌煌中堂,烈華燭兮。
新歌善舞,弦柱促兮。
荒巖之人,自取其毒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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