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鞋
[ Home ]最近被夾在畫或者不畫之間。
具體成因不太容易分析,網絡數據的表現、收入、對作品表達方式的摸索、愛好選擇、周遭環境等等影響如針灸,很難說它們是封印了自己還是在活血化瘀。繪畫沖動沒有減弱,但缺少核心能量,問題們繞著一根中空的柱子旋轉,我就站在底層無聲地望著,夾帶一絲焦慮,更多的則是平靜。
自己作為基底混沌不堪的臺風眼,現在正在學習尋找自然,那種曾經擁有過的隨心情所欲自然的表達方式,就像祖先們在巖洞中書寫,作畫,身上僅穿了一束枯草遮蔽隱私,能夠感受足量的烈日灼燒,以及傍晚的爽風。
我開始覺得以前的路走得不太正確,有些堅持需要被打破,扔掉一些個性以獲得新的個性,就例如在此時腦內碎片化的洪流中,我正望著破碎玻璃後的每一種景色稍作挑選,互聯網、家庭、社會環境的線至使自己扭曲成為不完整的木偶,我急需講一些聽起來順心順耳的話來為自己開脫。我這會兒在哪裏?我需要時間尋找。
其實還能感受到當前腳步的新鮮與堅貞,這是我目前最大的生存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