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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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的陽光燙燙的,等紅綠燈的時候總是在想,真是好長的夏天,已經九月了。
九月十四日,九月九日後的五天,九月二十四日前的十天。每周的開始都掰著指頭等待周末的到來,周末絕不能被毀掉,然後一周又一周,一年又一年。
書桌上扔著一本《純真博物館》,帕慕克,帕慕克。18年讀第一遍開始,不知道讀過幾遍了,卻除了芙頌的名字以外什麽都記不得,就像那本《挪威的森林》,無論看過幾遍都看不進心裏,說到底最初去看只是為了多一點談資罷了,什麽都留不下。
既然破碎了就破碎吧,你們永遠是破碎的人,再開心也破碎。
可是九月了,可是秋天也快來了,可是你開始抽煙喝酒自暴自棄,你開始用快樂麻痹悲傷,你知道你早就只剩空殼,未來怎麽樣都好,怎麽樣都比期待的要多一點點,可是你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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