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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的第一句,我需要通過承認無法開口而展開。在腦海中猶豫推搡再三,發現沒能找到合適的字句來形容如海膽般的內在沖突,再夾雜車站上方左右間回的嘈雜播報,它本從一個相對明晰的團,鋪展成了一片霧,四散於沼澤。
我試著沈澱,懷揣著和惡魔交易的態度忽視感情幹擾,愈發覺得理性的殘酷,當至高愛和理性融合而誕生的胚胎睜開眼睛時,我知道我們將陷入可被稱之為末日的沈寂當中,因為一切行動都將失去意義。我擔憂起人類,又或任何夾帶人類性生物的存在危機,他們的命運被打上問號,是為了「達成」,還是「徹底阻止」,陷入了模棱兩可的實驗困境,我於此窺探到了深淵的入口。值得慶幸的是,心驚膽顫的恐懼感尚存,我個人孱弱的思潮站在岸邊退縮了,我忍不住回頭去窺探夕陽,任由橙色浸入我的瞳孔,填堵,重新感受起皮膚與空氣間的細微摩擦。
在圓上,我從一邊滑往另一邊,最終在同一場景站穩,樹也許還是那顆樹,只是我距離它太過遙遠,而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路上有很多積水。回家路上遇到有一個很大的水坑,我七拐八彎地往旁邊繞開了。有兩個孩子,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在這一大灘水裏玩,脫了鞋,踢,踩,劃,跳……他們絲毫不覺得水臟,還玩得很開心,那天真無邪的笑聲我走到很遠處依然能聽見。忽然覺得原來小孩子的快樂那麽簡單,而我自己好像再也沒有辦法得到這樣的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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