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時乞討、流浪
[ Home ]人本身就很難為生命賦予意義。
人生選擇是誰教導的?
現在的工作是為了滿足什麽而又在逃避什麽?
為了什麽而學習?
努力的目的是什麽,想得到什麽結果?
在努力尋求他人的認可嗎?
可以獨自活著嗎?
怕死嗎?
等等問題在睡前依次在耳邊回響,有些答案很露骨,有些則顯得懦弱不堪,人在學會思考的瞬間終於認清了自身的局限性。從前追逐的也許只是假象,在適時的時間內,一批人懂得了質疑,於是他們開始看得到宇宙,被閃耀群星們的威壓驚得喘不過氣。美好確實很浪漫,但對美好的向往使人選擇性忽略不少影子,個體在死亡前大多都會淪為笑柄,笑料與笑料間更充滿了仇恨。
至於文學有何功效,候車室焦急的人們自然會懂,一些零星的旅人臨終前也未能等到自己需求的那班列車,因為每站距離太遠,客流太混雜。靜坐時,那天的問題再次顯現:我要從哪來,我將到哪去。望著前方匆匆眾人,不知為何他們如此急迫,像是被風吹蕩的麥田,盡頭鏈接著宇宙的起點。
嬰兒本想嘗試站起,卻又坐定下來,眼角已經幹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