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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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許能在你奶奶公公的陽臺上,躍過晾曬的被褥,從盆栽間望到我,輪廓不太清晰,我真摯地再此訴說告知,沒關系的。我的手腳已被鎖住了,在為秋天轉冬天做準備,偶爾有鳥會來肩膀啄食,掀起一片邊緣是脆的,芯部夾帶些許肉味的皮質,用來築巢或餵養,它很快就能長好。當風吹拂時,像是無數把刀穿破百葉窗,我在想如果病情再重一些,說不定可以借助風力飛起來,在半空表演蒲公英的戲碼,散落,和榆錢混雜在一起旋轉墜地,被清潔工人掃走。
我說話口吃,惜字如金,所以比起語言視線更適合表達,眼球作為外部唯一完整的器官,它可在五米外穿破你的喉嚨,十米外使你感受到肺部焦灼,二十米外以為有蚊子在叮擾。同時它也是我唯一可理解「光滑」為何概念的審視物。
風鈴在響,午後三點四十五,克啦克啦克啦,是我的皮膚。



高中最後一次運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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